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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吧。
“那些人真的很好，觉得我年纪小，对我多有照顾，只是可惜我不曾将他们安全的带回去……”容灵月对着天空笑了笑。“我很想念他们。”
向宁听着容灵月的这些话，就可以想想出她过的有多苦。
“你以前过的很苦吧。”
“苦吗？是挺苦的，一开始吃不饱，我还偷过东西……”说到一半，容灵月突然停了下来。
跟向宁说这些干嘛？
“现在想想，那也是一种快乐，也不是那么苦，只是觉得欠那些人的东西，怎么
也还不清了，有些遗憾和可惜。”容灵月叹了口气。
“……”向宁不知道怎么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