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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疾风一脚,尚能反应,只是这操作跟不上意识,左右还是躲不过的。

阿青一想到此,不觉泪目。没天理了,这老破烂我比不过,如今是连马都不如了。

一番感叹后只见阿青从行军包里拿出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喝完还不忘直呼过瘾。

阿青擦了擦嘴,见疾风把头凑了过来,便打趣道“马也饮酒,未曾闻也”,反观这疾风只是一个劲拼命的点头。

阿青知这是谢林爱马,这一路上也从没把它当做是马,也不光是疾风,天风军里所有战马其实都是他们的兄弟呀。

明夷镇一役,打扫战场的时候,段明德都死了,可他的马,还一直守在旁边。

直到打扫战场的士兵走过去的时候,它还一直在用舌头舔着他的脸,就像是平时他喝醉了它叫醒他一样。

可它不知道的是,它把他满是血污的脸都舔干净了,那一条腿的段明德却还是没能醒来。

疾风又蹭了蹭他,这才打断阿青的思绪。

阿青赶忙用右手把酒倒了左手一捧,便给疾风递了过去,疾风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凑了上去,那知疾风一入口便喷了出来。

噗......

正好溅了阿青一身。

疾风这次倒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酒也太次了,他跟着谢林就没喝过这么劣质的酒,一入口没忍住就喷了出来。

它自觉抱歉,便抬起头,一直往阿青胸膛蹭。

阿青摸着他的头说道:

“行啦,行啦,你跟着谢将军喝的都是未济镇的天风酿,从没喝过咱这野路子的二锅头吧”。

言语间,还不忘舔了舔左手还残留的二锅头。

往前刚好瞧见前面是小溪,便牵了疾风走了过去。

阿青在下游洗了洗手,让疾风在上游自饮自酌。想刚才那一幕便自顾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