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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洛青云微微一惊，“上任的天帝，百里德曜前辈！？”
老人轻轻摆了摆手，“现在的天帝，是羽轻扬那小子，我早就不是天帝了，你是人皇的徒弟，叫我曜老就可以了。”
“曜……曜老……”洛青云此刻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很惊讶是吗？”曜老微微一笑。
“是的。”洛青云道，“我听说，你们去了三界之外……”
忽然，洛青云反应过来:“刚刚……是你在帮助沈笑？”
“是。”曜老微微点了点头，“不过出于一些原因，我现在还在三界之外，抽不出身，如果不是妖族那小子强行撕裂了空间，将三界外和三界联系起来，我的神念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对了，曜老……洛青云忽然问道，“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曜老打断了洛青云，“你师父很好，而且……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很快就能见到？”洛青云知道自己的师父，人皇现在很好之后，放下了心，开始咀嚼起这六个字来。
“先说正事吧。”曜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唔……从哪里说起好一点呢……”
“先从人皇说起吧，不是你的师父，是新的人皇。”曜老忽然道。
“新的人皇？”洛青云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会？师父走后，人族并无新的人皇出现。”
“很快就会有了。”曜老淡淡道，“你觉得，你怎么样？”
洛青云叹了口气，苦笑道:“曜老，别开玩笑了，我没这个能力的。”
“自称人间酒仙，酿酒非常好喝的那个老头，李长卿，你还记得吗？”曜老道，“他的那个徒弟，你觉得怎么样？”
“醉梦死？”洛青云心头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