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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月道:“皇上,刁蛮无理任性是臣女故意伪装的。”

“为何?”

“为了好好活下去。”华明月长长叹了口气,“我母亲去世得早,若是不藏拙的话,臣女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长孙渊听到这个答案,怔住。

华明月言外之意,是国公府内危机重重,可京城内上下的人都知道叶重闻是重情重德之人,所以即便国公府夫人华曼琴去世多年,主位也还是空着,如今府里的几位姨娘都不过是叶重闻为了保留血脉才有的无奈之举。

天玺帝质疑道:“你是国公府嫡女,谁敢动你?”

华明月浅嘲道:“这也是臣女想知道的,如果不弄清楚的话,臣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丢了性命。”

“你的本事是谁教你的?”

“我娘。”

“胡说八道!”

华明月无辜道:“臣女句句属实,娘亲去世之前亲自教导我的,她说女孩子什么都不懂会吃亏。”

天玺帝听到这句话,似乎想起了什么过往,脸上浮现出浅笑,对华明月的话总算信了三四分。这对华明月来说就够了,她并不指望几句话能打消疑虑,但种子必须先埋好。

天玺帝道:“叶重闻说,这信是你临走前亲自留给你妹妹的。既然这信不是你写的,这其中看来另有隐情,还记得你是如何离开国公府的吗?”

“臣女……”

华明月话没说完,王常就推门进来,“皇上,镇国公连夜进宫,称已经查清楚事情真相,特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