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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江磕一口烟,摇摇头,“现在这年轻人的体力真不行。”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念筝也不知道,等到悠悠转醒,初一都要过去了。
冬至把饭喂到嘴边,他就吃,帮他擦脸刷牙,真是神仙日子,除了满身的指痕和牙印还在作痛。
炕烧得整个屋热烘烘,小熊窝在墙角酣睡。冬至坐着,面前的被窝鼓起一个包,从内传出暧昧的水声。
他双手向后撑着,脸上淡淡的,只是偶尔咬紧牙,呼吸变得急促。腿前的被子动了动,传来几声咳嗽,过一会儿,他攥紧床单,微仰着头,嘴边溢出舒服的喟叹。
被子掀开,钻出个人。念筝的腮边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胡乱抹了把嘴,一脸的求表扬,“怎么样?舒服吗?”
刚刚射精的快感未散,冬至神色慵懒,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念筝的后脑勺,拇指蹭掉他嘴边残留的精液,“念念真棒。”
念筝傻笑两声,羞怯地抱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炕上。
“明天你就要去镇上找工作了吗?”念筝嘴角发酸,不住地揉。
“嗯。”冬至捏着他软软的肚子肉,手指转了两圈向他裤子里探去。
小熊被男人的呻吟声吵醒,翻了个身接着睡。
寒冷冬夜,屋内却暖意融融,念筝内外被人玩了个透,抱着始作俑者的手臂睡着了。
第二天,晴。
陈春江家正热闹。
“嗐,别穿你这西装,不像好人!”陈春江叼着烟斗子,眉毛皱老高,看着屋中间的大高个子,长得本就出众,气质也格格不入,看着就危险的很!
“你老古板了,我们冬至穿什么都好看,怎么不像好人了!”念筝眉毛拧得比他还高,就差踮起脚来和他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