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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脸上一白,我能指出他的证据,而他却连我出千的任何迹象也没看出来。

更不用说证据。

他的嘴张了张,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我在切牌的时候,将黑桃A和红桃A的位置换了位。

所以李斌让马悦切牌时,微微弹出的那张牌是红桃A。

而不是黑桃A。

马悦将指甲油涂在红桃A上,最后摸的牌当然是红桃A。

李斌找不到我出千的证据,甚至都想不出我在哪个时候出了千。

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我在切牌时会用插花手对换牌。

他是老千,一个自认为千术极高的老千。

他根本不相信,我敢在他手上出千。

因为在他手上施展插花手的千术,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马悦呆若木鸡。

突然,她猛地将牌扔在桌上。

怒声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而我,淡淡地坐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看着她怒火中烧的样子。

一个名女人,出奇愤怒时的形象,才是最真实的表现。

这个女人,此时看起来,也有一番味道。

牛大力小声问我,我们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