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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张四侠相熟,可惜他未到来,那便算了,其他的……尽皆不熟。”李仲摇摇头,“如此看来,我还是在这里歇息两日,待六月初一再出去罢。”“可别,”李或忙道,“昨日你刚一到来,就有人来访,都被我挡了回去,你若是在这里,那可是不得安宁!”李仲一时无语,只得道:“好吧,那我出去走一走,不让人发现了。”看他一脸苦相,李或笑出了声。李清瑶一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哪里了,吃过饭,李仲也施施然离去。君山是一处山脉分出的一座小山,在它的南面,还有其他零零散散的大小山峰。李仲出了君山镇,顺着这些山峰脉络,去看一看,走一走,见识一番此地的风情物种。在这种时候,有此等闲心意志之人,许是只有他一个,因而走了大半个时辰,也未见到一人。他上到一处山腰,听到前方有流水声,顿觉口渴,疾步去到那处。这里竟有一个小型的瀑布,数丈高的山壁之上,豁出一道口子,潺潺的溪水从上面叮冬落下,在如此荒山野岭,天地造化,钟灵毓秀,实在让人赞叹。李仲心中欢喜,见那水质清澈见底,用手捧了一捧喝下,清冽甘甜,顿时喝了个痛快。水饱之后,他纵身一跃,上了山壁,往上面走去。石壁之上杂草丛生,足有一人多高,其中间或杂石泥泞,很是难行。不过穿过这一片难行之地,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片杏林。此时已是五月底,正是杏子发黄的时候。看着树梢一个个饱满浑圆的杏子,李仲口中生津,狠狠咽了口唾沫,翻身上树,孙猴子一般摘下一个,在身上擦了擦,咬下一口。“嘶~”酸,真的是酸。他捂着嘴,险些没吐出来,好容易把这一口咽下去,第二口却是怎么也吃不下了。李仲看着手中咬了一口的杏子,感觉扔了可惜,可是不扔又是万万吃不下的,正纠结时,不远处有人声传来。李仲忙敛声屏息,上了更高处,繁盛的枝叶遮蔽身形,不是特意观察,难以察觉。走过来的是三个人,两个中年人,一个白衣,一个灰衣,和一个老者。白衣男子年轻一些,身上背了八个袋子,灰衣人略微年老,身背九个布袋,那老者一身黑衣如常。..看他们的身形装束,身背布袋,一个八袋,一个九袋,都是丐帮中的长老一级,绝对的高层人物。李仲心中好奇,这个时候。正是丐帮忙的时候,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就听那白衣八代长老说道:“到了此刻,绝不能再出纰漏,其他人我都已经联络妥当,只二位长老之前还有所犹豫,如今却是不能再推托,不管怎样,都需得有个结果!”老者哼了一声,沉声道:“此事与我丐帮有益,于家国有益,老夫责无旁贷,倒是马夫人……她……”那灰衣长老忙道:“全舵主所言甚是,我自然没有什

么可说的,就依你行事便好。”白衣长老看了他一眼,面色缓和下来,笑声道:“二位长老深明大义,全某佩服。”灰衣长老道:“白某之前犹豫,是想如此做的话否有失侠义风范?毕竟咱们可是在他与洪七公比试之后……无论能否夺取打狗棒,都是为丐帮出了大力,咱们如此做……”“那人身居帮主之职,却是异族之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丐帮身居家国一线,凭他有什么功劳,异族之人又怎能领导我丐帮!我们如此做,有益无害,不但可肃清帮中正气,更可在天下人面前树立与异国异族之人势不两立的形象!重振丐帮雄风。如此之后,我北丐帮必会为天下江湖中人钦佩,威望高远,如今南丐帮后继无人,待得洪七公死后,说不准更可一统南北丐帮!”白衣长老掷地有声,双手握拳,脸上异彩连连,野心甚大。灰衣长老默然,不再说话。老者道:“看来此事交由全舵主全权处理再好不过,真可谓恰如其分,有你在,日后带领丐帮走向更高处指日可待啊!”他这话大有深意,白衣长老不在意一笑,拱拱手却是应下了。“今日我们商议完毕,正借着君山大会的名头,该来的人都已到来,就看六月一日那一天了。”他说完,告辞离去。老者随后离开。只剩下那灰衣长老轻叹一声,深深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面色痛苦纠结,呆立在那里半晌,默然无语。树上的李仲心头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世界已经变换成了这样,竟然还会“重蹈覆辙”!这不正是天龙八部中杏子林之事吗!“这三人应该是全冠清、白世镜和徐长老了……乔峰,乔帮主……”他正在心中沉吟不定,突然砰的一声,脚下的大树勐然一阵晃动,杏子噼里啪啦的掉落。李仲心中有事,没有防备,被这一晃后,手一松,咬了一口的杏子掉落,他口中轻轻一呼,随即暗道不好。果然,就听下方一声暴喝,“是谁躲在上面!?”骤然间一道掌风袭来,李仲片头避开,身子轻飘飘纵身跃下,身在半空之中扯下一块衣襟,包住脸庞,随即落地。正与白世镜四目相对。白世镜目色深沉,紧紧地盯着他,沉声喝道:“你是谁?竟敢在此地偷听我们说话!”李仲眼珠微转,不愿在此惹是生非,想要回去与李或从长计议,便拱手抱拳道:“小可迷了路,无意中来到这里,正要离去,不想搅了阁下的兴致,深感抱歉,这便……”哪知他刚说到这里,白世镜突然暴起,身子一闪,骤然一掌拍来。勐烈的罡风疾驰肆虐,将四面八方都笼罩其中。“不管你是谁,此刻只有死路一条!”同时,他喉间一声轻啸,在山峰之间回声传响,似是想要将方才离去的全冠清与徐长老叫来。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泄露,后果难以想象,非是自己一人可

以承担。那二人对此事极为上心,听他召唤,焉有不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