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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羽浑身僵硬，后背已经全部是一片冷汗了。
当清姨那巨脸，出现在江城上空之时，他就僵立在原地。
他能够感觉到，清姨在看着自己。
这并非是错觉。
清姨的大部分注意力，的确是都在李洛羽身上。
她并非是本体，她的本体，就跟随在慕芊芊的身边。
江城上空，就是清姨的一缕意识所化。
此刻，这缕意识大半的注意力，都在李洛羽身上。
“你这样的蝼蚁，跟圣女认识，已经是你天大的造化了。”
“不过，任何觊觎圣女之人，都必须死。”
“尤其是你这样不自量力的蝼蚁。”
清姨的声音，在李洛羽耳边响起。
“蝼蚁？”李洛羽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正您了起来。
“你这么强，为何护不住姐姐？”
“姐姐差点就死了！”
这些人，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出身不如自己之人。
“我不会亲手杀你！”清姨淡淡的道。
有那么一瞬间，她这缕意识，生出了极致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