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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平的九月初,太阳还非常毒。我觉得衬衫背后大概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背书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后脖颈也被我许久不曾打理的半长不短的头发扎得很痒。

反复对比了入学那天领到的学校地图和周围的建筑,我确定了眼前这座方方正正,充满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气质的三层建筑就是那位名叫方鹤的教授的研究室所在地了。

这座建筑是红砖建造的,只是现在这些红砖的墙面已经被绿油油的爬山虎爬满了,显得生机勃勃的。一楼有一扇铁门半掩着,想必这就是这座建筑的入口了。

没有多想,我便去推开这座“教学楼”的铁门。

门把手锈蚀有些严重了,握起来很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