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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感觉到一阵寒意顺着尾巴骨,沿着我的脊椎爬满全身。方鹤不就是个大学教授吗?上他的课难道还会死人吗?

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青春要享受,还没好准备要死啊!

我萌生退意,想让陈叔叔行行好,给我找个地方放下,我自己回学校,这次实践课就当我翘课了。但往窗外一看,车已经开到了偏僻的乡下,附近只有大片的农田,不见人烟。

还……还是算了吧。

这荒山野岭,连车都打不到,给我放下更吓人。而且毕竟方鹤这人也是个正经大学教授,我老老实实的,应该死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