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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下山,就看到路边停了两辆救护车,还有几辆警车。

急救人员看我们下来,连忙迎了过来。一个男性急救人员把方鹤接过去,扶上救护车。

陈歌把地中海老头扔给了一个警员,去和方鹤上的那辆救护车的急救人员嘱咐了几句,救护车就风驰电掣的响着警笛开走了。

陈歌把我塞上了另一辆救护车,我一边推拒,一边说我没事,就差大喊“寡人无疾”了,但还是被陈歌押了上去。

车上的护士姐姐给我检查了一大圈,确认了我身上只有几处擦伤,最严重的也就是脸上被树枝划破的那个小口子了。

我被几个护士姐姐按在车里,护士姐姐拿着药瓶给我上药,还不停嘱咐我让我这段时间洗脸要小心,不然女孩子家家破相就不好了。临下车前,几个护士姐姐还给我推荐了好几款祛疤产品。

我一下车,陈歌正在路边抽烟。见我出来,马上掐了烟。把我上下打量一番,跑去昨天他开的警车后备箱一顿翻腾,随后拎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扔给我。

我把那团东西抖开一看,是一件军大衣。皱巴巴得,拍一下能掉下来半两土来,我还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馊味儿。

我向陈歌投去一个“你真的要让我穿这玩意吗?”的眼神,陈歌有些尴尬地开口:“我知道你们小姑娘爱漂亮,但是我车里就这一件衣服。”

这和爱漂亮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我在心中怒吼,但还是决定不辜负陈歌的一番好心,捏着鼻子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