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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她该不会真要来索命吧!”傅妙仪胆战心惊:“西乘伯世子那事儿,可是我们两个……”

“住嘴!”谢氏喝了一声:“这件事情是不能提的!”说着声色却也低下去了,咬牙切齿道:“妙仪,你别怕。就算真的是她,那又如何?她活着的时候斗不过咱们,死了就能了?哼!”

谢氏嘴上硬,心里却也打鼓。傅华仪是怎么死的,她最清楚不过。

是她派人迷晕了傅华仪,将她送到了那个早有色的心西乘伯世子床上;傅妙仪则撺掇着侯爷,领着当日拜访的宾客们去捉奸。

“娘,您知道的,大姐姐她死相极惨!”傅妙仪抓着自己的袖子:“都说这含冤而死的人是不能投胎的,她是真要和我索命了啊!而且,大姐姐是怀着身孕被砸死的,这恶鬼里头,最凶残的不就是子母鬼么!”

傅华仪越说越怕,谢氏听得脸都青了。她抿着唇,半晌道:“你先好生养病。这事儿邪乎,我明日就请清心观的老道进来,把你大姐姐生前的院子里贴上黄纸镇着!我告诉你,你自个儿要争气,不能怕这些魑魅魍魉!你阳气盛了,她也就不敢来。”

母女两个又说了许久,傅妙仪才忐忑不安地睡下了。

不说傅妙仪在娘家住了一日,后头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抬回了侯府,那谢氏却是真从庙里请了和尚,要给死了的傅华仪做法事。

谢氏本是个聪明人,若是她稍微动动脑子,也就能猜到是有人装神弄鬼。可问题是她对傅华仪的事情太过心虚,一时吓得头脑都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