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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多留,在屋里找了个破行李箱,塞了些衣服和干粮进去。

临走前,我又去爷爷房里翻了一通,找到一大笔钱,足有一千多块,那厚厚的钞票让我咋舌不已。看来爷爷这几年给人看风水办丧事赚了不少啊。

除了钱,我还在爷爷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金属令牌。

这令牌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的,有手掌大小,可能是常被爷爷抚摸,显得光亮照人。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我没见过的汉字,我瞅了瞅,认不出来,就随手揣进了包里。

我以前虽然没见过这块令牌,但既然放在爷爷枕头下,说明爷爷对它很重视,我留在身边,算是有个念想。

收拾好东西,我跑到隔壁二牛家把他爸的自行车推出来,将行李箱一放,就往山路骑去。

我从小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子,对外面的世界既有好奇,也有畏惧。但现在我必须离开了,村里所有人都死了,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呆下去。

“秦岭,清风观,爷爷的师弟诸葛云。”

我一边骑车,一边想着爷爷临终前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