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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尔并不服气,但没有急于反驳。

“况周人窥北天竺久矣,君侯固知之。其两置广信郡,而广结曷萨拉、哀牢、蒲甘、恒伽诸国,岂欲宣圣教?实欲薄贵国。贵国若南入遮娄其,而周人约纵南天竺,其将兵北伐,君侯以为轻易否?”

“尔亦汉人,何以言此?”

“仁义之心,天道也。”陈安平正色道:“今知贵国有患,不愿君侯遇险,而料周人后计,亦不能不敬告君侯。此人之常情,而汉番之别,何能当仁义之心哉。”

“我读论语颇多,但还没能明白其中真意。”巴布尔谦虚道,他以为陈安平引用的话,出自《论语》。

陈安平也不戳破,正式提出岐军与古尔军合兵进攻党项。巴布尔思虑一番,答允下来。至于具体人马数量,兵道设画,便由岐国往来使与古尔军府商议。

两人辞别后,巴布尔连忙找人调置方略,并入宫向苏丹禀报。将南侵遮娄其的画略,改作趁势笼络遮娄其、恒伽、后注辇诸国,以削弱周国在南天竺的控制力。

陈安平交代岐国往来使一番,便于次日启程,前往恒伽国。

西京,平壤城。

“可恶,可恶。”崔孝庐怒气勃勃,但声音极为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