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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把后面一段话当成了一个问题回答了，杨潜心中直呼真黑。现在他还有最后一个提问题的机会，他想了想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现在杨潜知道人族先贤虽然无法从寂法时代存活下来，但能依靠其他手段把传承留存下来。他相信人族先贤不光只有大蛇所说的那一种手段，先贤们肯定还有其他的办法。这样人族虽然在气运之争上落后一些，不过人族也留存下来了火种。
“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在寂法时代之前，人族与妖族的关系如何。”杨潜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这个问题比较关键。现阶段人族与妖族暂时还未起冲突，他想知道先贤们跟妖族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人族与妖族出现了争斗，他或许可以借鉴一下先贤们的做法。
大蛇抬起头眼睛微微一眯，在它眼中杨潜如蝼蚁一般，要不是法身受损，它吹口气就能将杨潜灰飞烟灭。现在这个蝼蚁竟然在它面前为人族气运谋算起来，它不知道是这个少年自大还是人族气运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如果是后者，这个少年必须死。
“嘶嘶嘶，在寂法时代之前人族与妖族可以说是互不侵犯，不过这是建立在双方大修士的平衡之下。其实暗地里人族与妖族一直争斗不断，只要不是关系到气运之争，大修士们都不会参与。再有妖师在人族与妖族之间协调，双方很少有大的摩擦。”
大蛇这一段话回答的很含糊，看似回答了杨潜的问题，却隐藏了很多的信息。其中关系到人族与妖族关系的最重要的一点它并没有说。
杨潜听完大蛇的回答心中直接骂了起来，浪费了一个宝贵的提问机会却得到一个敷衍的回答。其实他想知道的是更详细的内容，他能借鉴到的一些经验。
“这条大蛇决不能留！日后必成大患！”杨潜知道大蛇肯定也跟自己想的一样，他也知道等这场交易一结束大蛇肯定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大妖泽。他现在身处绝境之中，急需破阵之法。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