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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百文是不是有些贵了,就凭他?”唐婉儿深叹一口气,看不透父亲的脑回路,难道这样不是更浪费银子吗?她从未见过哪个衙门没有专门的仵作,就他们钟山县这一个特例。

虽然明知父亲的尿性,还是忍不住劝道:“父亲,你就不能正儿八经的请个仵作吗?”

“那多浪费银子啊!咱们县一年也出不了一起凶案。实在不行,不是还有闺女你吗?”唐忠虽然是县令,但有个吝啬的习惯,凡事都要精打细算,自从她母亲过世后,抠门之势犹如井喷爆发,拦也拦不住。用他自己的话说,咱们钟山县最多就是偷鸡摸狗,杀鸡哪用得着牛刀,这可是为朝廷省银子,做善事呢!

唐婉儿对此竟然无言反驳,无奈说道:“先看看仵作能发现什么吧!”

谁知一抬头,却见李义狐疑地看着两人,父女俩手躲在身后互相掐了对方一把,瞬间露出同样无害的笑容。

再看那仵作,愣了愣神终于恢复清明,颤颤巍巍的走到尸体前,看了看死者的双臂和被挖出来的内脏,略微检查了一下头颅后就对唐忠复命道:“大人,小人已经查明,死者是因为脸皮被剥而亡,这……这可能……非人所为。”

“什么是非人所为?”唐忠当了县令这么多年,从未听过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