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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去管什么戈维亚，涂牧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他可不是波亚，随时出去没人管。
波亚那货偶尔回来，满面春风。
涂牧忍不住问，是不是有什么实质进展了。
结果波亚竟然义正言辞地说：“我这是纯真的爱情，不是贪图人家身子，现在还没到时候，你不要玷污我的感情好吗？”
这……之前跟人说话，满嘴开车，现在又变成纯情小男生了？
非正常人类的思维，确实无法理解。
涂牧不再理会波亚，他开始逐渐接手针对源教的情报收集工作。
现在他知道，对面潜伏的那个队友，代号为龙十一。
但是具体是谁，还不清楚。
不过他可以肯定，不是欧阳志风。
应龙大人当初在龙魂的编号，应该不会超过三号，他跟夜帝是曾经的队友。
龙十一……看这个编号，估计年纪不会特别大，涂牧自己才是龙十九。
中青年，实力还不低，会是谁呢？
涂牧现在手里也有一些源教的人员信息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认识的，也就那几个。理论上这位龙十一应该是华夏人，涂牧认识的好像只有胡曦。
但胡曦那个女人，感觉不像。
分析之后，涂牧忽然自嘲地笑了，操心那么多干嘛？
本来就对源教没那么熟悉，还想东想西的。
等合适的时候，那个龙十一，肯定会跟自己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