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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哥远望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越跳越远,直至化作两粒模糊不清的小点,这才松懈了警惕。于是他慌忙让开了位置,操控起泥土,重新打开了向下的甬道。

通道一开,下面的人这才骂骂咧咧地爬了上来。

一个二个的,连带着成儿一起,灰头土脸的。

“你都不打声招呼,”有铁卫忍不住抱怨,“封闭来的沙土,差点把我的头活埋了!”

鼠哥闻言只是笑笑。

“怎么回事?”阿成上来后也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道,“我还以为对方又折回来了,刚想冲出来帮你一把来着。”

(要冲你早冲了。)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月人卫来了,刚把他们打发走,”鼠哥咧着嘴笑,“头,回去你得给我报销,为了把他们打发走,折了我一整个秋日的俸禄。”

“你先跟我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先。”阿成穷追不舍。

“好嘞!”

继而便是清理土堆的时候,鼠哥将先前的经历,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番。

阿成她听完后默不作声,许久之后才说起报销的事情,得总头来拿主意。不过她觉得问题不大,所以让鼠哥先不要肉疼。

于是几人协作,一边担心对手折回,一边火速地处理好了现场。便是该掩埋的掩埋,能带走的带走,三五两下草草处理完毕。

阿成心痛万分地同爱驹道别,十来名铁卫一人一个大布包,将还算完整的瓷瓶打包好背在了背上,火速向着山庄的方向出发了。

步行不比乘车,加之几人修为算不得高,无法同月人卫那般踏枝而走。所以这一路他们走得漫长,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摸到了山庄所处的山脚下。

他们将布包放进一处柴房里,用柴捆遮盖,便是借着围栏里的古井简易洗漱了一番,又紧赶慢赶的上路了。

一行人上山后,对敞开的正门视而不见,绕道侧门返回了住处。

此时山庄幽静,能听见杂役打扫落叶“嚓嚓”声,还有膳房炉火的轰响。

阿成她怀揣丹药,一路沿着墙根,疾跑到了老门房的住处。到时老门房不在,她便不请自来地打开了房门,又轻车熟路地进到了里屋,掀开了一处地窖的门板。

“谁?”门板下的地窖中,传出总头的声音,“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