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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多年以后，有了能买大米跟白面的钱，在场的很多人都觉得，再也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饭。
粥里的糖似乎是甜在了心里，但除了程锦书跟程锦璃，连最爱占便宜的王泥巴，都没多吃多少。
不知道谁先抽噎了一声，拿着碗的众人都身子不住抖动。
上一生的时候，程锦瑜体会过这种痛苦。
她没有说话，默默拿着粥喝。
把程锦书跟程锦璃护在怀里，一遍遍摸着兄妹的头发，安抚着两人。
“你说，我们王家村的人能活几个？
村长其实想走的，但他老娘已经瘫了很多年了，他不走别人也不走，他其实很自责。
我还能见到村长吗？”
王钟然的眼眶发红，提起离开前的事情，泪水滴到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