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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叫“诺诺”的女孩”路明非低声对莫时说。
“……”莫时没有出声，轻轻点头。
“跟你说个秘密哦，古德里安教授明天就要飞去BJ，要不要入学，你最好今晚做决定。我们的招生名额不多，晚了也许就没机会了。”诺诺继续说。
路明非神色焦急，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明天啊？明天……”
“不能！古德里安教授已经订好票了。”诺诺的语气冰冷，十分肯定地说。
路明非陷入了沉默，莫时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从他手中接过了手机：“我不认为你说的是事实，我会向古德里安教授求证的。”
“你是哪位？”诺诺问。
“我是路明非的大哥，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