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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武勉强与她平辈,迟子山是孔不武的徒弟, 算一算, 这毛头小子和她之间可隔了两个辈分。

再说, 当年孔不武为越家军而死, 她就算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 哪还能和一个徒孙辈的较真呢?

众人见她退避三舍, 还当是她露了怯意, 叶麒将余平拉开,悄声嘀咕了一句,“哎你, 就是再恼, 也不该对一个中了迷药的姑娘家动手。”

余平被他堵的脸红脖子粗, 长陵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又觉得他憨直的与孔不武有些异曲工,“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出现在马车上实属巧合,你们既然有劫车的本事,不如先派人去打探虚实再作决断。”

她说完这话,年轻弟子中有人生出迟疑之色,偏生那道长沉下脸去,哼了一声:“你想拖延时间,我们可没有功夫继续和你耗下去……”

长陵皱起眉头。

她看这道士像是领头的,本想好言相劝,哪知他如此油盐不进,恐怕就是把墓王堡的事据实说了,又要疑神疑鬼说她编造故事了。

但她毕竟尝过擅动内力的后果,眼下实在不宜再与人动武……以往她遇到说不通的问题素来打到对方求饶,这会儿子不能动粗,是难办了许多。

“你们既然认定了我的身份,我也无话可说,但这后果就概不负责了。”

若是因此错失了救人的良机,他日在中原相逢,可别把这帐算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