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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炼金术士和工程师创造出来的东西叫做女妖。”

阿黛尔摊了摊手,继续说道。

“一年之后,帝国宣布投降了,叛军成功入主王都,而所有的王室成员和旧贵族都成了阶下囚,而且还要公开承认自己的罪行,死得可惨了。”

说到这里,在一旁思索良久的老菲兹终于听懂了阿黛尔的意思,他不由得说道。

“自古以来,真理只掌握在有力量的人手里。如果没有力量,你说的话就是废话,没人会听的,别人只会把你挂在路灯上嘲笑你,只有当你手握力量的时候,才会有人听到你说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向着阿黛尔躬身行礼。

“在生与死面前,只有掌握力量的一方,才有资格掌握真理。感谢您的教诲,阿黛尔,我受教了。”

当生命受到威胁,别人指着一头鹿说那是马,你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你不怕死,没关系。

总有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