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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臣!”贺晚浅几乎是怒吼出这个名字的,她不从楚臣嘴里听到那样恶心的话,只有生气才能让他闭嘴。

“我错了,不说了。”楚臣乖乖闭上了嘴,俯下身在贺晚浅额前落下一个吻哄道,他总是学着薄丞舟的模样去哄贺晚浅,效果却总是事倍功半。

贺晚浅从楚臣怀里挣脱了出来,下床去了卫生间,将自己全身上下冲洗了一百遍,最后连身上的皮都搓破了仍觉得不够,就像是自己身上沾染了什么恶臭味,让她自己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门外的楚臣意识到不对劲,冲进去将贺晚浅从浴缸里抱了出来,那浴缸的颜色都要被贺晚浅抓破的血口子染成淡粉色。

“真恨我,就把这些抓痕抓在我身上。”楚臣耐心地帮贺晚浅上药,这些伤口都是抓伤,严重的地方还破了好几层皮,用碘酒消毒的时候疼的贺晚浅脸上苍白。

“我不碰你了,你别再自残了。”处理完伤口后,楚臣拿着医药箱退出了卧室,那一天晚上他睡的客卧,没进去碰贺晚浅一下。

贺晚浅强忍着疼痛起身,站在屋子的窗户前观察起四周的环境,四周一眼望不到头,四周设计的像一个小镇,可这个小镇太奇怪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好像这座小镇里只生活了他们这几个人。

第二天贺晚浅难得早起,去厨房为他们准备了一次早餐,楚臣起来时看见卧室里没人,有些慌了神,连忙冲到客厅问阿中贺晚浅去哪里了。

最后是阿中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楚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才放下心,快步走到厨房,从身后抱住了贺晚浅,昨天晚上没有给她喂安眠药,醒的会早些。

被楚臣从身后抱住的贺晚浅只能忍受着厌恶,继续煎鸡蛋和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