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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珣看过南方富庶,总觉得水师的银饷应当比北地宽裕一些才是。

但他还是想辩驳一番:“如今主将难为。”

陆三郎摇头,“再是难为,本职要务总是不能忘的,练兵攘敌都做不好。”

“京师也日夜操练水师,每年千秋节都教阅水军,竟如此不当用?”沈南珣这几年在京都,每年千秋节教阅水军都会出席,远观阵势不小。

这下不光陆三郎了,一向稳重的陆二郎都有些嗤之以鼻了,“成天在大水池子里能操练出什么来,只怕教阅是假,弄潮是真。”

真真假假沈南珣不便评价,只是每岁教阅结束娱乐项目的确不少,除了弄潮还有泅水、水球、赛龙舟、水秋千……每岁都有传统的娱乐项目,也都会有闻所未闻的新玩法。

据闻是很热闹的,除了水军士兵,富家子弟若是有能耐也可上场一试。

沈南珣对教阅之后的项目并不敢兴趣,若是无碍,他通常教阅结束便离开,就是留在观楼上也是说话为主,时不时看上一眼,从不参与。

“京中子弟人人跑马,可能上阵的能有几人?”陆二郎说。

沈南珣不是傻,他只是一直在北地,对水师的了解也只是每岁的教阅,具体如何他并不了解,陆二郎稍一提醒自然懂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