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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咱们大夏治不了吗?”宋琦印象中被狗咬了,打针狂犬疫苗就行了。

“大夏除不了根。倭国有咱们大夏的古方,草药针灸那种。”芙蓉说。

“你妈不是常来信吗?信上怎么说?”姚舞问。

“信上总说反反复复,时好时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芙蓉说。

“前朝没有狂犬疫苗,被犬咬伤分二步施救:一是用热火去除伤口脏血,高温杀毒。二是把咬人的狗杀了,将狗脑敷在伤口上。很快就彻底治愈了。”宋琦忆记中那个人被狗咬伤左小臂的情景,杀狗敷脑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太血腥了吧。”姚舞说。

“咬我妈的狗,是我们家以前养的黑子,养了好多年有感情了。”芙蓉说,“后来我爸送人了。”

这时正好来电了。

客厅中央的60瓦白织灯比蜡烛的小火苗亮多了。众人的心情也亮了许多。

宋琦摘下手表,撸起衬衣左袖,纱布裹着左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