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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却是身形一闪,跳回了房梁:“我睡这里。”

赵月珠微微咋舌,主子和属下都是一路性子,难以揣摩,有路能走非要跳窗,有床能睡非要上梁,赵月珠见她坚持,也就随她去了。

第二日便是回程的日子,赵月珠没有看见钱氏和赵月敏,想来是昨夜出事后赶着回了京都城。

毕竟对她们母女来说,赵月敏的伤势可耽误不得,早一分得到救治,就多一分好的可能。

只有赵月玉和赵月芳和几个丫鬟婆子站在马车边,侯着赵月珠,赵月珠对她们点头示意后便上了马车,马车摇晃间,循着来时路往回走。

赵府钱氏的翠玉轩里,赵月敏正伏在榻上哀哀哭泣,本应该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但此刻她的脸上却包扎着白布,形容狼狈。

右边脸上的血本已经停了,但此刻随着她面目抽动,又浸润了泪水,伤口就有些崩裂,白色纱布上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晕染开了,极为触目惊心。

她想到刚刚的大夫检查了后说肯定会留疤,至多只能让疤痕淡一些而已。

赵月敏怒极,在大夫屁股后头摔了几个花瓶,把他赶了出去。但这丝毫不能平息赵月敏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她怎么可以毁容,顶着这张脸以后怎么见人,更不会有人愿意娶她。

心中就是抽痛不已,如此不人不鬼的活着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日了断,图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