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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的是那东珠,足有鸽子蛋大小,成色极好,是不可多求的宝物。抹额看起来又气派又精致,赵老夫人心中满意,脸上更是高兴。

钱氏瞅准时机,做出有些伤神的模样,叹息道:“这抹额还是敏儿亲手做的,手掌扎了不知道多少血窟窿,我让她亲自交给老夫人,她说不愿意扰了老夫人的兴致,这孩子,太傻了。”

说到这里,钱氏恰到好处的揩去眼角的一点泪花,垂着头,看上去极为感慨,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赵老夫人抚摸着做工精细的抹额,想起这个自己曾经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嫡亲孙女儿。

如今是自己疏忽她了,心中颇有些唏嘘,有一个地方不知怎的软了一块,话语也绵软了一些:“难为她了,她脸上的伤如何了。”

钱氏眼睛一亮,说道:“好多了,脂粉上的厚一点就不明显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伤口了。”

“那就叫她出来见见人,整天闷在屋子里做什么,也是个大姑娘了,是该忙活起亲事了。”

赵老夫人眉目和缓,俨然还是那个疼爱赵月敏的祖母,却忘记了这些日子来,她对赵月敏的不闻不问,只当她是家族的废子,没有了利用价值,也不值得费心力栽培了。

钱氏面上透出点喜色,点着头应了。一个毁了容,而且精神状态不佳的女子,的确没有了利用价值。但既然老夫人开口了,赵月敏也有了活路。

赵月珠看着欢喜的钱氏,只是面色淡淡的,眉眼清凉,似是含了一抹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