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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

他竟是在忍她?

林音手一滑,端着的鱼羹落在地上,青花瓷片和着鱼羹撒了一地,沾湿了她的绣花鞋。

她没有停留,在沈策出来查看之前,挺直脊背,缓缓走开,泪水却止不住,从眼眶滑落。

她自责家道中落,无法继续帮衬他的前景;自责自己多病,无法为他开枝散叶。

她可以为他纳妾,却唯独听不得,他那般说辞。

回去的那一路,她走得很慢,沈策并未追上来。

她想起自己初嫁入安王府那日,她被喜娘搀着,也是走得极慢,红绸下的自己,却是笑着的。

眼眶的泪,慢慢模糊了那个当初站在桃树下为她递上锦帕的少年。

那时的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