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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今日不是病了不去赴宴吗?”

“这有何难,届时用些迷香将她迷晕,就不由的她不从……”

沈珠听到这儿,心怦怦跳地厉害,她想推门进去质问二人,却终是放下了那只悬着的手,反身快步走出了宣素堂。

沈珠煞白了一张脸走在回廊上。一方面她对刚才听到的事情感到惊愕,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极其不甘,母亲怎能如此偏心,有这般攀龙附凤,获得荣华富贵的机会,竟然头一个想着那沈蜜。

如此想着,她心中愈发愤愤不平,既然今晚上赴宴的机会她都能抓住,那大都督的床榻,为何不能让她去暖呢?

这个念头一出,沈珠也不由地被自己惊了一跳。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条好的出路呢?

父亲对她的身份本就看低,不太可能给她说上什么达官显贵人家,与其将来和二姐姐一样,嫁个穷酸秀才,在县里一辈子出不了头,还不如破釜沉舟,说不定能就此出人头地,飞上枝头变凤凰。

虽说傅昀州不太可能将她这种小官之娶做夫人。可她一直秉信,宁做权。贵妾,不做贫。**,做大都督的妾,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总比嫁穷秀才,日日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要好。

思来想去后,她袖笼中的手缓缓攥紧成拳,眼中无端生出了几分对权势的欲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