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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旸一手别住她的下巴,俯首,目光与身型的重量一齐压制着她,他手上还有橙子的香气,她嘴里也有。

傅雨旸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要怎么办?嗯?”

香气之余,他迫使怀里的人亮晶晶一双眼睛看着他,朝他说些什么,答复他,或者,求他。

周和音始终是个反骨仔,她轻易不打破原则,也轻易不绑架别人打破原则。

“你回去就是了。那里本来就是你的地方,故乡,户籍。”

“我没有故乡。这里不是,B城也不是。”傅雨旸反口她。

吃得饱腹的人,禁不住他这样压,周和音不去揣摩他的话,只说,“你这样我都快吐了。”

傅雨旸闻言,这才告诉先前书云误会的笑话,周和音难堪,要打他,也抽不出手来。

“这么久了,你都没教过我吴语。我想起一首词,小音,你教我念念?”

是周邦彦的那首《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