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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音急得红了眼,“可他明明就是啊!”

书云一双满是冷汗的手握住小音,“对不起,对不起,害你挨了打……”

书云心疼连累小音是真心的,但是,忍气吞声也是真的。周和音怒其不争,“书云,正因为你一直不说,堰桥才一直看不清他父亲的面目啊。”

父亲,不是生物赐予你权利,你就与有荣焉可以担当的。

不配的人就该剥夺掉啊。

周和音一身的理想与正义,与书云这些年浑浊的底色,全不相容。

书云只是频频点头,好像是回应,也像是下定决心,“我会和他离婚,和他毫无瓜葛。”

然后拳拳一片心,送小音回车上,说不要耽误她的正经事,可是看她肿了半边的脸,懊悔与眼泪一块下来,书云甚至不敢想雨旸知道了会是个什么颜色。

偏周和音回到车边,当着书云的面打电话给傅雨旸,把这头的情况告诉他。周和音私心是想傅雨旸发声,也许书云就能听了。

岂料傅雨旸那头听完周和音昏头转向一通转述,只冷冷地反问她,“为什么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