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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音,我气昏头了。可是我也要你明白,身在那样的家庭,原罪是不错,可是他要有起码的知情权。”

周和音不大明白,傅雨旸口里的“他”,是堰桥还是他自己。或者都有。

“要么自己去摸索这个知情权,要么由别人告知,再拿出起码的态度来。”

傅雨旸说,他可以轻易把他们母子都带走,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情意。

然后呢,他反问小音,“这样的家庭关系存续着,此间的痛苦与折磨,只有当事人缘在其中。”

说到底,人只有自救。

割舍,面对,都是。

“小音,堰桥不去面对他父亲的过错,那么,书云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

“可你说什么父债子偿!”周和音的两行热泪蹭到他衫袖上,“我不肯你这么说。”

去拿冰的邵春芳过来,看到两个人当着周学采的面抱在一块,确切地,是他们的女儿死活抱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