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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他收拾完桌子,看了眼时间:“我得去上班了,先走了。”

上班?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昨晚的事,她就一点都不介意?

“江妤白……”

他压着情绪,嗓音有几分沙哑。

江妤白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吗?”

“昨晚,你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有那个男人,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究竟是被强迫,还是她自愿的?

江妤白手指紧了下,没有说话。

昨晚的事,她自己也还没搞清楚,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