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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力了,你办事很力啊,力的很啊!”陆濯打断他,语调比他还急促,咬词间带着一股杜鹃啼血味,“李直,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一席话说完,陆濯已然额头冒汗,浑身发抖,仿佛病入膏肓,马上就要两腿一蹬。

李直跪了下来:“请殿下保重身子。”

陆濯摇摇欲坠,撑不住了,他眼睑一垂,似哭非哭:“李直,你该死。”

来了,果然来了。

李直同样满脑门的热汗,他无比的冤枉:“殿下,属下可都是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啊。”

陆濯痛斥:“我现在就让你去茅坑充当厕石,你怎生不去!”

李直:“……”

徐小娘子当真慧眼如炬,有些人,着实气量狭小出尔反尔还心里没数!

他一个做人下属的,只能忍辱负重:“也不是不可以。”厕石就厕石,只要能苟命,一切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