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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阮秋色自始至终不知道昭鸾要找的人便是他,可一旦验明正身,她百口莫辩。

卫珩深吸了口气,好似做了什么决定。

“此案涉及两国邦交,的确关系重大。”他抬头直视着皇帝道,“阮秋色将为臣一体同心之妻,倘若真与此案有关,臣亦不能撇清干系。因而恳请陛下允我五日,若是无法证明阮秋色的清白,臣愿与她共同承担谋害公主之罪责。”

“这样的交代,不知皇上和三皇子能否接受?”

他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皇帝不由得一愣:“谋害公主……可是死罪。”

“是。”卫珩平静道,“臣亦坚信阮秋色清白无辜。”

三皇子与北越使团众臣交换了眼神,也都无异议——卫珩身为亲王,又是声名远扬的大理寺卿,他既然赌上自身性命来查此案,五日之期倒不是等不得。

至于方才提到的作案动机,反被卫珩这一通陈词衬托成了细枝末节,便也没有再提。

“想不到宁王竟是这样的痴情种子,哀家倒是有些感动。”太后幽幽地叹了句,“你既然有如此担当,那哀家与皇帝便拭目以待,看你能查出什么来。”

她说着便扶着身侧温筠的手,不紧不慢地步下高台,往殿外行去。路过卫珩身边时,忽然压低声音,含着笑意说了句:“宁王可听过‘情深不寿’的道理?说是痴情的人,都活不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