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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将门,她习得一身武艺,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柔弱温婉,反而性情爽朗热烈。可他知道,阿沅母亲早逝,自小父兄便时常出征,得不到悉心的照顾。所以她怕冷,怕疼,怕黑,更怕一个人。

可这样的阿沅,却选择在一个森冷的夜晚,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孤零零地死去。

她那时害怕吗?她在想什么?她有没有一些话……想说给他听?

“母妃说……她生在将军府,父兄皆是粗莽爽直的性情。所以在遇到那人之前,她竟不知世上有那样温柔的男子。她自知脾性不算好,可那人却像是从来不会生气似的,总是用一双笑眼看她……”

小卫珩回忆着母妃方才同他说的故事,尽量仔仔细细地说与阮秋色听:“她说那人是画画的天才,踏遍了万里河山去寻访美景,所以见识广博,会将各地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讲给她听……”

阮秋色认真听着,默默地将他说的话记在心里,预备着等见到爹爹,要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他。

与此同时,阮清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这天下这么大,只给男人看的吗?真想亲眼去看看你说的那地方……”

记忆中的女子愤愤不平地叹了口气:“想想真是不公平。身为女子就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去哪里都要别人同意。要不是我爹身在边关鞭长莫及,我哪能偷溜出来见你?”

“你不妨往好的方面想。”阮清池笑着去抚她失望的眉头,“‘出嫁从夫’不好吗?到时我自会带你走遍大江南北,一览风物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