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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烟烟很在乎明寒深，程思的手紧了紧，想到刚刚手机上的内容咬了咬牙：“烟烟，我有事出去一趟。”
“烟烟，你记住我是愿意跟你走的，你要等我。”
明寒烟有些怔愣，手指轻抓了下，却没抓住程思。
外面的天逐渐黑了，程思还没有回来。
胡元行已经过来催了很多遍了：“大小姐，该走了，船已经到了。”
明寒烟上了车，看着明家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等上了船之后，站在船头静静看向城市中央。
“我没说开船，就不许开。”
程思让她等他，现在程思还没有来呢。
冬日里的寒风将明寒烟的脸吹得苍白，但是她的表情坚硬认真，没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可是她一直等到天亮，程思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