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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席话说得格外缓慢,甚至听着有些艰难,话毕,陈老爷子还莫名嗟叹了声。

厅中一时有些沉默。

关瑶挟着半粒糯米丸,微微偏头看了裴和渊一眼。

好似夫君之前提过,他五岁前就在江州?

陈老爷子强打起精神,举起酒杯道:“听说我那双孙女早些时候冒犯几位,老朽甚是无颜,便以此杯向几位道歉。我那对孙女被惯坏了才会那般失礼,还请几位莫要与她们计较。”

三人当然不会计较,纷纷举杯陪饮一回。

也不知是被酒给冲的,还是旁的什么原因,满饮这杯后,陈老爷子开始接连吁声叹气,满腹惆怅昭然若揭。

临时寄宿的客,本不便探听主家私已。可陈老爷子那忧相委实过于明显,梁成潜便斟酌着问了声:“陈老兄可是有何难处?”

“哎,也是个冤孽啊……”大概委实苦闷,陈老爷子还真就抹着下淌的老泪,把家里的糟心事给说了。

原来陈老爷子虽子嗣不兴,但本也有个独长子的。只两年前,那独子在田梗上被发狂的老黄牛给顶穿了肠,当场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