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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早晨喂包子的经历,中午时,沈越没推就几次,在阿梨的坚持下,也不再挣扎,将自己当个废人,任由阿梨舀了饭递过来,他只管张口。

他一面煎熬,一面受用。心上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想,等病好了,他就去府城等乡试,不必再呆在镇子里。一会儿又舍不得。脑子里的八方圣贤又开始玄谈,一顿饭下来,谈得他头晕眼花,外带脸红心跳。

吃罢饭,周梨收拾了碗筷,拿到院中烧水洗了,放在一旁。又热了药给沈越。

药是苦的,沈越却甘之如饴,一口闷了。

见午间的事料得差不多,周梨打算回了。谁知刚走到门口,手才搭上门闩,外面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那门板震动着,震麻了周梨的手,触电般缩回来。

“越郎?越郎?”中年女子声音。周梨听出来了,是沈越他娘!

周梨不敢开门,跑到沈越身旁,低声道:“怎么办?我出不去了,往哪儿躲?”

沈越也紧张起来,他娘做什么突然来了?院子就这么大,藏不了人,书房、净室空旷,更是不好躲,就剩自己睡的房间。

他伸手指了指:“你去我屋里,寻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