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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这厢悔恨不已,周梨说什么他都只连连说好。

“既然三叔已经清醒,那阿梨就回去了,今夜的事,我只当从未发生过。”说完,周梨从地上站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会永远拿你当三叔。”

也不等沈越回答,忙不迭出了房门,径直跑出了院子。

一阵凉风从空荡荡的门口吹进来,沈越愣怔着看着院子外面,。良久才喃喃道:“可是阿梨,我不想。”

而这句话也只有夜与灯听得到了。

这时候才感受到地上很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忍不住,跑进茅厕,吐了好一会儿,呕得心肝都要出来。

周梨回去后,却一夜未眠。她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那根梨花簪,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那夜后,沈越本想提早去京州备考,留在家里他无颜面对阿梨,并且他想,阿梨也是不想看到他的吧。

可却在临行前,看到了官府的告示,说是时逢北边大旱,秋收受损,物力不济,灾区举子课业艰难,且有许多因灾无法赶赴京州,圣上体恤,为确保科考公平,特取消本次春闱。

下届春闱在三年后,距现在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沈越自然无法提前这么早去京州,只得留在甜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