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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正好能瞧见窗外深蓝色的天幕下,一轮皎洁明月。月子高高地悬在天上,照着地上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沈越此时是不是也睡不着,半夜里爬起来看月亮。

她的思绪在月光里漫无目的地飘着,渐渐入眠。

沈越的确是醒了,站在客栈的回廊里,正抬头望着那轮月亮。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帕子,缓缓打开来,露出里头仅剩的几枚肉干。

这还是阿梨在他临行前一晚做给他的。他在路上把烤饼吃完了,肉干耐保存一些,是以他都省着吃,生怕吃完了,到时候得好几个月都吃不着阿梨做的菜。

他拿起一小块肉干,送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就那样一小块他都咀嚼了许久许久,直到肉干上的味道被吮吸殆尽,嚼成了白味,他才舍得咽下去。

翌日,吃了早饭,周梨便坐在堂屋门口继续做针线,沈幺和沈鱼去了豆花店,牛氏留下来给周梨做中饭。

牛氏料理完家务,便提着竹篮到后山地里收菜去了,家里头就只剩了周梨一人,她做了一会儿针线后,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李氏和李宝儿的笑声,她不自觉勾了勾唇角,放了针线,打算去娘家串个门子。

嫁得近就是好,想回了随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