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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这样巧的事儿?于是她说:“这怎么可能呢?我原是有父母的,只是尚在襁褓时,家中贫寒,便把我抱养给了周家村的养父母,之后才再嫁到沈家村来。”

张婶道:“我们原也不过只是猜测罢了,这些年,我们但凡听说有同我们家丢失的姑娘同岁的、昔年有被拐经历的女子,都会生出这样的猜想,但每一回再深入探查后,都以失望告终,可这次不一样。”

周梨:“哪里不一样?”

“沈大人,沈夫人,你们可别怪我们家私自看了你们的信,那信送来的时候便已经被拆了。”

沈越摇摇手:“无妨,倒也没写什么要紧的话。你且说说,究竟是哪里不一样。”阿梨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提及她的身世,但他知道,他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多少是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

张婶道:“沈大人您是否在信中曾写及,你家夫人肩头有一枚梨状朱砂记?”

沈越点头,的确有写到过。那是他当初在京都时,太过思念媳妇,便在信的末尾赋了一句诗:推窗见得蜜父树,忽忆肩头朱砂梨。

“是了,我家那丢失的姑娘肩头,打娘胎里出来,便生了一个朱砂色的胎记,形同鸭梨,因此闺名也是一个梨字。”

周梨听了张婶一席话,早不自觉站了起来,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不远处的周氏。

周氏也站了起来:“孩子,这里没外人,可否让我看看你肩头的那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