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客厅里开着灯,但这点光亮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起半点作用。

这不是他第一次动手术了,医生说,后续还得再做几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太久远了,他已经不记得。

和那些如同阴沟藏污一般的记忆被深埋。

“没有讨厌你。”

他的声音轻,似安慰,又似在坦诚。

也确实是实话,讨厌算不上。

这次不止是带着哭腔,而是真哭了:“那你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赶我走,还总对我说些冷言冷语的话。”

她拿起沙发旁周攸宁的外套,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我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好吧。”

他听到了她擦泪的声音,也知道她是用的什么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