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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去看白世成,精神明显比三天前好了许多,但依然气喘,时不时咳嗽两声。

见了司马兰台就要下床,被对方止住了。

“兰台公子,您对在下真是再造之恩,”白世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久病之人对于除病良医的感恩是绝不会掺假的,他真是恨不得把司马兰台供起来,因此也不禁对以前那些大夫心怀不满:“倘若再让那些庸医给我乱治,只怕这条命早已上西天了。”

“白员外也不需责怪之前那些大夫,毕竟你的病情的确特殊,他们虽然没有治对症却也给我提供了借鉴,否则在下也不能轻易就判断出你的病因。”司马兰台替之前的那些大夫们说话,这让白家人更加敬佩他的德行。

“是是是,公子心胸开阔,在下小人见识了。”白世成自嘲道。

“兰台公子请用茶吧。”葛氏亲手斟了一杯茶端给司马兰台。

“不必,还是先诊脉。”司马兰台是个不耐俗套的人,他看病的时候不喝茶不吃点心,看完病后也从不逗留。

他这样的性子,多少人都不敢亲近。

司马兰台对此却安之若素,他自幼就不喜与人太亲密,老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相。

再次给白世成诊过了脉,司马兰台留下七天的药说:“白员外的肺经如今已经打开,再慢慢调养三个月左右即可恢复得差不多,吃完这些药后,我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