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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妧心下冷哼,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寒暄几句又问:“师叔身体已好,可是要回学堂授课了?”

太玄宗里的佛经课一直由容泽教授,他受伤之后,便交由其他长老代课,去上课的弟子越来越少。他如今好了,掌门想必急着催他回去上课。

“不错,”容泽道,“你能如此完整而成体系地记下这本《佛经释义》,想必对佛经颇有见解,倒是不用再去听这些普及性的课程。”

瞧这警觉性高的,她只是问他要不要去讲课,他便立刻把两人产生联系的路堵上了。

清妧装作没有听出来的样子,只感谢了下容泽对她的夸奖,又谦虚地表示自己还需要继续学习,然后便起身告辞。

丝毫不接他不用上课的话茬。

容泽到底是个君子,她此次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他自然也不好表达得太过直白,欲言又止地看了清妧几眼,便叫人来将她送了出去。

清妧的目光在他手边书册上停留片刻,转身向外。

她轻松地走在门内小路上,不时还与路过的师兄弟们点头示意,内心却忍不住坏笑。

得到了《佛经释义》,这便要划清界限,不知他看到太上老君口述的《道经新解》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