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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是国之栋梁,倒是如何不敢当了?”裴远晨问。

“王上啊”赵白硅老泪纵横道:“那罗氏密谋之事臣也是知晓的,臣本欲带人协助王上但奈何不知为何误食了毒蘑菇,只得匆匆让人给景云君报了信,实在有负王上啊。”

“这件事?”裴远晨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折子啪的一声摔在赵白硅面前道:“孤若是没有记错,赵大人昨日不是上过折子请过罪了吗?今日早朝又提一遍,不知是真的来请罪还是……有什么其他意图?”

最后七个字裴远晨说的很慢很慢,像是咚咚咚的战鼓声一下一下擂在心间,让人不由心生畏惧。

“臣不敢”赵白硅俯首磕下,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竟是跪也有些跪不住,诚惶诚恐道:“折上所言句句是老臣肺腑之言,绝无半分他意,还请大君明察”

“肺腑之言?”裴远晨眯了眯眼睛道:“好一个肺腑之言,那日城楼上一共八百副弓箭均是走私而来,孤若是没记错的话,负责监管进出城货物的可是你儿子赵严?”

“臣教子无方,求大君责罚。”一听这话,赵白硅忙道:“臣以性命担保,犬子与此事毫无干系,出现此纰漏实在是每日货物运输量巨大,犬子年轻经验不足,这才着了他们的道啊。”

“赵大人此言差矣”裴远晨还未说话,与赵家一直不和的郑家族长撇了眼跪在地上微微发抖的赵白硅,拢了拢花白的胡子昂首阔步走到地中央朗声道:“臣有一轶事要报与王上,是还请王上恩准。”

裴远晨道了一声准奏。

赵家族长没吭声,却用余光看了他一样,其中带了不少意义不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