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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礼一怔,干笑道:“我不怕你啊,咱俩好着呢,别多想。不是不和你谈论朝政,现在朝政是真没什么事。垂拱而治,海晏河清,我也就剩下在观稼殿种种地,平时烤串和啤酒了。”

王繁英:“……”

林玄礼:“……”

二人现如今竟能做到食不言寝不语。

在她说要去闭关时,林玄礼微微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摆脱尴尬又难以把握分寸感的局面了。

从一开始控制了距离感开始,他就觉得王繁英已经察觉到了,明白了什么,在那一瞬间产生隔阂之后,就很难恢复到之前那种亲昵坦荡、无拘无束的快乐小傻子和聪明美女、紧张求生者和作为依靠的老婆的状态了。

这隔阂不会因为亲昵而消失,也不会因为短暂的分开冷静一下而淡去,只会永恒的存在在二人之间。

就像是木器的氧化,随着时间变化而加深的颜色,浸入木器纹理中,不论如何的擦洗、打磨,永远恢复不到原先的颜色。

对于一个敏锐的女政治家来说,这掩饰不住。

王繁英在床上,捧着他的脸拥吻时,摩挲到十一郎的颈动脉窦,双手拇指用力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