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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季枚,也许季枚会为她争取,毕竟季枚对她像是亲生女儿一样。可是温瓷无法说服自己,她最害怕将别人拉下水了,尤其是那些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岑风也是,季枚也是。

她告诉徐时礼,也许徐时礼也会站在她身边,或许他会紧紧抓住她。

然后温瓷意识到那更不可能。

温瓷太了解那些人了,他们会把“早恋”,“叛逆”,“缺乏管教”这样刻薄的罪名往她和徐时礼头上扣。

他们总是这样大义凌然,这样振振有词,因为他们是血亲,血亲总是占据道德高地。

她打心底里希望徐时礼什么也不要做,不要和魏青以及温席城那样的人展开更激烈的争吵和拉锯。

于是,狂风过境,潮起潮落,温瓷心里便有了决断。

早上六点,天光大亮。

一夜的静籁,闹钟声响起时就显得格外地刺耳,几欲刺破温瓷耳膜,成功将温瓷往现实中拉。

她结束一晚上趴桌子的姿势,坐起来,伸手将闹钟摁掉,而后迅速换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