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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青面色凝重,恳切问:“当真要去?”

柳黛不曾停顿,想也不想就答:“当真要去。”

他无奈,在这世间二十年,他从未遇到过柳黛一般的姑娘,她自傲、顽劣且固执,一时似水柔婉,一时如火炽烈,他看不清她,然则越是看不清,便越想靠近,是饮过毒,中过蛊,才会如此痴迷,如此执着。

苏长青道:“我与你同去。”

柳黛略想了想,并未拒绝,转而把手伸出窗外,从窗户底下捞出一只绣球大的布袋,里头装这个鼓囊囊的球状物件,原来她昨夜就把这玩意悬挂在窗下,吹足一夜凉风。

此行慎重,一路上两人几乎未曾交谈,踏着残漏的夜色,柳黛登上城外孤山顶。

说是孤山,其实不过是一座略高一些的土包山,含着沙土的风吹过千万遍,孤山顶上寂寞孤苦,寸草不生,一眼就能望到头。

孤山顶上,风沙深处,虬髯客带着他的九锁连环刀已经等候多时。

天边泛着鱼肚白,沙海尽头透着一线晨光。

柳黛飞身跃上孤山顶,苏长青远远在山下那座快要被风吹散的茶棚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