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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自己失态,忙垂下了眼来,不敢再多瞧他一眼,只知他带进来一阵微凉的夜风,拂得满屋烛火摇晃不已,很快又因他将门扉阖上而归于平静。

听到门闩闩上的声音那一刻,她的心跳得更快。

她以为她会闻到酒气,她虽不曾入席过任何一场婚席,但她听闻过在这一日,新郎即便不善饮酒,也会在筵席上陪宾客尽兴,她甚至还听闻有新郎官当夜酒酣至不省人事而冷落了新娘子的。

如此一来,就算新郎不酣醉,但身在筵席间,自也会沾上酒气。

她曾在酒馆外边遇着过酩酊大醉的男人,那人身上那酒气味儿她至今仍记得清楚,难闻到令人作呕,离了一丈远都还能闻到。

然而,自他进屋,她却未闻到一丁点酒气,他离得她近了,也仍是一点酒气也无。

他是洗过身换了一身新衣了么?孟江南想,但又即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因为向漠北身上穿的仍是前边喜堂上拜天地时的那身官服。

他……

孟江南心中正猜测时,忽发现在她面前稍稍驻足的向漠北不仅转身走至了一旁,还兀自开始宽衣解带。